人参果宝宝

[朱白]体面(上) rps向,不喜误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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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和白宇再次见面是在三年后的一个私人晚宴上。朱一龙一直是很烦这种不纯正的社交活动的,能避的自然就避了。谁也没想到他肯屈尊参加,于是整个晚宴虽不是他的主场,但一直有目光在他身上打转。朱一龙自是知道白宇今天也在场。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很不适应有很多人悄悄看着自己的感觉,便躲到窗边假意看景。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搭话,也不会引起更多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整个晚上都有意无意地避开白宇,但还是无法避免。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看见原本映着屋内歌舞升平的盛况的玻璃突然暗了一度,过了几秒才看出是有人朝他走来。朱一龙猜到了是白宇,盯着那人映在玻璃上暗淡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 似是消瘦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 白宇注意到朱一龙看着自己虚无的映像,也毫不避讳地盯着朱一龙的眼。

         白宇停在朱一龙身后三米处,也不说话,只是互相通过玻璃上的影来互相打量。没有人愿意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 二人就如同这三年的生活一样,明明各自相知,却又心照不宣。

         推杯换盏的声音,觥筹交错的光景,仿佛已经在无意嘲讽朱一龙,也在提醒朱一龙不要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 身份。在他眼中,是抛下爱人三年而不顾的渣男,还是年轻有为的青年企业家?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以为可以视而不见,白宇却先开了口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我下周订婚,你也赏个脸来参加。”
         “好。”朱一龙没想到白宇这么直白,没多客套,也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自己也没想到,自己的语气和内容竟这么陌生,不由在心里轻笑自己一声。
 
         “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宴会吗,不过三年,连你也戴上这玲珑八面的面具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 其实。。其实我是为了你啊。朱一龙没有说出口,嘴角朝着白宇扯出一个这三年来足以让他麻木的弧度。白宇也笑了。两个各怀鬼胎的陌生人不失分寸地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 又是一个春天,可天气竟然较那年冷了许多。空气中的寒意足使敏感的人麻痹。内心依旧如深冬般一片灰白,毫无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 于朱一龙还是白宇,都一样。
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回到酒店门口时,从便利店提了一袋啤酒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一瓶接一瓶地喝,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见到白宇本该同老友叙旧,为当年的自己做做辩解,为现在的自己打打掩饰,可自己对白宇陌生人般的对话,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,虚伪。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松了松领带,上下动了动喉结就仿佛能把自己经历过的一切暗自掩埋。

         是心事太多,藏不住了吗?当初是自己先走的,人家满世界寻你,你都不来。是你躲着他整整两年,现在是他心灰意冷了,都是你一手把人逼走,现在又有什么资格难过。再说你又以怎样的身份参加他的订婚典礼呢?是故友?还是曾经的爱人?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在内心质问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 大概只是他新戏的投资方吧。

         明明知道自己还爱着他,还是回来自讨苦吃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朱一龙啊朱一龙,你这三十多年算是白活了”朱一龙累了,头脑却很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 大概是三年的时间太长,足以让一个人对酒精免疫;大概三年的时间也很短,短得连相识半年的人都忘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 “下次不能买这个牌子的啤酒了,怎么就不上头呢,我怎么还忘不掉他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脑子里没来由的一直循环这一句话,直到他晃晃悠悠地走到床边,不负众望地跪在地板上,一只手扒着床沿,另一只手把没喝完的啤酒拖了过来。朱一龙发现自己站都站不起来了,索性就翻了个身,靠在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 他又想起自己狠心离去的那日——

         三年前。

         白宇直到朱一龙敲开他家门,把机票塞进他手里时,才肯相信朱一龙为了自己一句想跑出去放松放松的话,推掉了两个星期的通告。
直到飞机落地白宇还觉得一向工作狂的龙哥一定是有什么阴谋。

         不错,是有阴谋。一个差点今生不再相见的阴谋。

         是个春天,树梢的花朵还未显露,心急的也才露花苞。他们去的地方为了避嫌是个夏季玩水的好地方。现在这个时节,水没化开,却已经不再结实。总之,挺单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 可每当白宇收到龙哥递来的温暖大衣,心中的小烦恼立刻就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水终究是要化的。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仿佛做了一场梦,他在这边,白宇在对岸,中间是一条一步之遥的河流。河还没化,朱一龙想跨过去却迈不动腿。
         冰开始出现裂纹,紧接着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涌,就快全部冲破冰的束缚。白宇的脸上染上惊慌,河流也随之融化,水流开始变得湍急。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用手试探这河水,刺骨的寒意。仿佛一踏进去就要落入无底深渊。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是在白宇睡午觉的时候离开的。行李箱磕撞上门框时的轻响吵醒了白宇,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句:“龙哥”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有一刹那是犹豫的,可想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,“我在,不过翻了个身,接着睡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看着眼前听到声音安心闭上眼的大男孩,朱一龙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最后一个吻,然后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小白我是为了你好,你还年轻,受不住社会舆论的。我不一样,自从见到你,我就知道了我前半辈子一直追寻的目标,现在我已无憾,自当离去。未来没有我,你也要好好走下去。你值得更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 朱一龙将这封信放在了白宇于枕边。
(朱一龙不敢放在茶几上,怕白宇注意不到就跑出去寻自己了。哈哈,莫名皮一下)

         至此是朱一龙三年前最后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 后来,白宇醒来下意识向身边寻去,早已没了温度。只留下了几个冰冷的文字。

         白宇立刻飞到了武汉,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。屋内所有摆设都没变,仿佛再过一小时就能听见朱一龙在门外掏出钥匙的声音,然后自己在他用钥匙开门之前把门拉开。

         白宇吃住在朱一龙家一个星期,和所有人断了联系。唯独龙哥的手机号,他每小时打一次,明明已经听到冷漠的女声说了“已停机”,却还是乐此不疲。白宇总想象着这一次电话那头能传来一声“小白”。

         一周之后,朱一龙家已经被白宇糟蹋得不成样子,终于在一个阴沉的下午,白宇骗不下去自己了。他抱着朱一龙床前那个小赵云澜的抱枕泣不成声。
         “你看看我都祸祸成什么样儿了,你倒是管管我啊!”“你再不回来我就把你家砸了。把你最喜欢的钢琴也砸了,还有你视若珍宝的赵云澜的玩偶。”“对了,还有你的吉他。诶,你的吉他呢,你走都走了还不给我留下,让我砸什么啊!”赵云澜哭得更凶了,不知何时,他又累得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 白宇第二天似突然想通了,好好收拾了朱一龙家里,回到了公司。
  
         他带走了那只玩偶。

         两年了,白宇知道朱一龙公司成立已经两年了。可这人就是躲着不肯见自己。白宇知道朱一龙的心,所以这两年他在演艺事业上付出了双倍的努力,成为了一代影帝。

         成为影帝又怎样,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。你倒是回来啊,我把一切都还给你。我找不到你,我就不信逼还逼不出你来了?

         白宇随便找了稍有交集又对自己有些好感的女艺人,和她签了合同,打算交付一生,再试试他能不能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 又一年,看着自己的花边新闻不断,白宇觉得或许无望了,而那个晚宴让白宇三年来第一次有了希望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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